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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的速度比坏的更快。 “那我就进去。” 莱默尔的五指拨弄起夹住乳尖的夹子,埋头在蓓蕾旁的乳晕上啜吻,含出深红色的吻痕。 埋在后xue里的jiba也缓缓抽动起来,再次启动已经不再激烈,在深处浅浅地蹭插,把yin水晕开涂满甬道的rou壁。 “嘶哩哩”,粘腻的水声慢慢变大了。 莱默尔感到身下紧绷的躯体变得柔软了些,雌虫屈服地在承受暴力后打开了通道。 他加快节奏。 参孙的神情开始恍惚,刚才软掉的rou茎又竖起来,被捆吊在锁骨处的双手随着被撞的节拍摇摇荡荡。 1 等他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莱默尔片刻也不等,抬高他的右腿顺滑地冲开孕囊小口滑进了半截柱身。 参孙猛地一颤,刹那挺直脊背反弓腰杆,发出濒死的呻吟。 “嗬啊——啊、啊啊、啊…” 泪珠大颗大颗地掉下床榻,他全身都失去了感知力,只能清楚无比地专注于被插穿的xue道和饱胀的腹部。 柔嫩的孕囊兜了一根沉甸甸的巨大roubang,像在肚子里开了几百朵酸涩的花儿,麻麻的微弱痛感抓揪着脑子,rouxue诚实地打开水闸泄出一股股yin露滋润交合处。 莱默尔垂身来吻他,参孙却突然大张嘴发出一连串乞饶的叫唤:“别,别动,你别动啊!” 莱默尔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变本加厉地扣住他的脖颈俯下上半身,唇对唇封住了接下来的哀鸣。 你求的不就是这个吗?让你爽到,又装委屈了? 想到这件事,莱默尔就心底发笑。 他还真没想象过,有一天他会在雌虫布满敏感点的脆弱孕器里做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