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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掌握的刺痛和被截截填满的胀痛共同塞进下体,每次凶器进入,都好像有电压器打开开关把电流窜进了甬道,将柔嫩的xuerou粗暴地蹂躏。 参孙眼里不知何时有了一汪泪水,健壮的蜜躯一点办法也没有地绵密抖动着,鼻尖触着床垫,呼吸里都有疼痛的成分。 那种粗暴的挺进在持续许久后,xue里的guitou顶端按在了孕囊上。 也许莱默尔是故意要用这种姿势的,在榨干他的体力投降缴械以后,把野兽驯服,翻来覆去地煎炒。 饶是胆大的参孙,在意识到被抵住了什么地方后,也些许瑟缩地合上睫毛。 1 上方飘了笑声。 预想之中暴力的破入孕囊的事情并不存在。 莱默尔轻柔的呼吸有温度地洒在他脸上,参孙睁开眼,莱默尔剥下他的口球,捧着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亲了一口。 参孙的五官有典型的男性魅力,不是那种精致而产生的俊秀,宽墨眉血眼,额角和颧骨极高,挺立得像刀刻的雕像。 野帅野帅的他,被乍然的温柔以待弄得吃了一惊。 “谢谢。”莱默尔笑容真诚地看着他。 “参孙呐,”好像无意间露出的善意怜悯,似乎也能被解释成喜爱衍生的怜惜,“你有讨好型人格,你知道吗?” 陷在软床里无力动弹的参孙陡然怔住。 “带药了吗?” 莱默尔低头继续亲他的脖颈没被颈圈套住的部分。 1 参孙沙哑地呢喃道:“带了。” 莱默尔挑眼角扬起一个肆意的弧度。 既然用尽手段废掉孕囊,吃药成习惯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不过体质太好,太适合生育,孕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