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狼的粮食(吞枪 窒息深喉 伤口折磨)
角。 小腹下方传来被碾压的疼,我眉毛纠成一团,忍耐这股抓心挠肺的感觉。 开枪走火的话我就要被永久性废掉。 “替你打工。”我说道。 “年期?” “五年。” “唉白费时间,和你自己说再——” “等等等——!十年......” “呃,不是说十年不好,但是你在打发谁呢......就给我翻一倍?” “可是,那、那我一辈子给你打工吗?” “终于开窍了嘛,小子。” 划过嘴唇的润唇膏,俏皮地在嘴角留下蝌蚪的尾巴,柔软触感扫过齿贝,舌尖被勾缠引诱。 分离的银丝晶莹剔透,yin靡暧昧地垂落。 “啊......” 我意识恍惚,好像是被亲,但又好像不是被亲,或者被亲是我的妄想错觉。 “干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男人嫌弃道,掀起眼皮斜视我。 “我没想要吻啊,太纯情了。” 我在心里想道,脑袋发晕,一时不察地说出口。 全没留意到年长男人听见我这话,诧异恼羞的眼神,转瞬即逝。 2 "脑袋晕......" 我半晌回不过神,感觉灵魂被面前的男人夺走。 “行了,我仁慈这一回,你这条命留给你解决吧。” 年长男人没好气地抱起手臂,像是厌倦和我谈话。 腿脚仍然被胶布缠紧绑在椅脚,我从来没试过和谁家的椅子这么亲密贴近过。 我断裂的手腕骨被男人攥在手心,疼得根本握不住他扒拉手指塞进我手里的那把枪支。 他的眼神贸然间专注地看着我,好似透过我凝视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