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
去,看着拉上的窗帘。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外面在放烟花。 我才发现,已经快到春节了。 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了。 他把窗帘拉开,绚丽夺目的烟花就绽放在夜空这大荧幕上。 秦暨问我要去看烟花吗,我说我们出不去。 他没有沮丧,反而在床边朝我伸手要我拉上。 3 他跑着带我上楼梯,去了三楼,本来兴奋的他忽然慢下了脚步,像怕打扰到什么东西。 秦阙不在,他推开了秦阙的屋门,这里有一扇落地窗。 全房只有这里有。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心理障碍,反正我看见这屋后身上隐隐作痛。 这屋地板上的每一个地方我几乎都待过。 不管是以怎样的形式,躺过,趴过,跪过,摔过,砸过。 就在这里,被迫接受秦阙一次又一次的暴行。 全房也只有这里才有秦阙家暴的痕迹。 比如,消失的桌角,微微凹陷的地板,没有把手的抽屉。 从开始家暴,凡是因为打人而损坏的家具秦阙都没有换过,他曾炫耀般地说看着就有一种自豪感。 3 秦暨回头关切看我一眼,问我的意见,我说没事,走吧。 他没开灯,烟火绽放的光彩映在屋内,一朵接一朵,一色连一色。 落地窗前,他往我身边靠,凑得越来越近。 他想亲我。 我同意了。 烟花是静音的,可是我的心跳却震耳欲聋。 秦阙要是知道我跟秦暨在一起了会打死我吧。 秦暨说,也会打死他的。 我笑笑,没事的,秦暨,就算死了我也要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