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白打
道,“伸手。” 我一时不查,竟然乖乖地伸出了一只手。 太子爷顿时捉住,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根铁尺,出手如电,已经在我手心里击打了三四下,我才晓得叫痛。 “该死!好痛!” 定睛一看,发觉这居然就是王琅从前用来打我手心的那一根生铁尺。我脱口而出,“我不是把它扔——你是怎么找出来的!” 王琅狞笑,“你会扔,我难道不会捡?” 他不顾我的挣扎,又抽了我几下,才盘膝坐在我对面,一脸高傲厌倦地道,“说,你错在哪里。” 我别开头,咬住唇,不说。 王琅是从来不怕我和他玩这一套的,他又打了我一下,催促,“说不说!” 我姑姑说过,眼泪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所以,也就最不能滥用……呜,可是这根生铁尺,打人实在是太疼了!从前王琅打我,可能还留了劲儿,这两下他是真用劲了,疼得我没有忍住,眼泪就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我一边呜咽一边摇头。“我不说!” 王琅的动作静止下来,他疲惫地吐了一口气,捏住我的下巴用力扭转,让我别无选择,只能和他对视。 “好,”他点了点头,又狞笑起来,“你不说,我帮你说。” “自从母后过世,苗氏日益嚣张,行为举止,很有些把自己当成继后的意思。你想压一压苗氏,再压一压王玲,能顺手打压一下东宫的这几个女人,那自然最好。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皇贵妃娘家姓苗,王玲是福王的名字。——别看王琅平时说话温文尔雅,礼数周全,私底下称呼人,是又有屈贵人的直接粗鲁,又带了我姑姑天生的贵气。皇贵妃的名字被他这么一叫,倒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