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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了附近万O城海底捞,发布会结束了直接走起。”

    大家也挺给面子,虽然零散几声的“老板大气”“噫——”“唔......”“我又活了!”听起来仍然死气沉沉,一并望向邱非的目光倒是比赛场上还默契统一,无声地表达着期待。

    队里一向给闻理当捧哏的气功师选手直接强行给大家的脑内想法配音:“求你了队长,孩子真的很需要吃顿海底捞回血——!”

    很多类似这样的时刻里,邱非面上无虞,心里难免觉得有点好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队员们甚至包括闻理总觉得他像个暴君。他自觉自己只是该严厉的时候严厉,其他更多时候表现得更像无所谓,既不随意发怒,也不缺乏温和。他私下问过闻理,对方却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支支吾吾说了几个含义相近的答案。

    邱非觉得被搪塞,对方未免太不真诚,问过两三次后就烦了,再也不提。后来他和乔一帆提起这点细枝末节,后者听了一半就开始笑个不停,笑声轻得像阵隐秘的雨,眼神柔软如烟霭。

    答案忽然不重要了,至少邱非自己不记得,长久的疑问算无疾而终。

    但那是后来的事情。此刻新嘉世年轻的队长走神了半秒不到,很快确认明日确实无事,随即首肯:“可以。别暴饮暴食就行。”

    有老板报销的夜宵,又经了邱非点头同意,队内气氛终于复苏,一时戴耳机听歌的、两三人聚一起批判对面兴欣阴险狡诈的干什么的都有,总算是又活过来似的。

    邱非忽然想起什么,暂时退掉兴欣记者招待会的网络直播,在QQ上给夏仲天发过去一句“谢了。”

    闻理看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