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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虽然截肢什麽的是很夸张,但也的确要预防感染。 去得勤了也有b较尴尬的时候,这天就刚好碰见他从浴室出来,头发刚Sh了壹半,看样子是正打算洗头。 “医生说你手不能沾水,”我把吃的放冰箱里,回头道,“我帮你洗吧。” 塞林格扶着头发上的毛巾,壹只眼睛在毛巾後看着我:“你确定?” *** “迟南,你手可以重壹点。” “哦,这样行吗?” “再重壹点。” “这样?” 塞林格手撑在浴缸边,擡头看我,浸着水和洗发露的刘海垂在眼前,让我x口莫名紧了壹下。 “刚刚那种力道对我来说是1,现在这种力道是2,你给我壹个10。” 我沈了口气点点头,好,10就10吧! 10是哪种力道?大概是想把贝斯都弹断弦的力道了。 就这样我触到了他左侧额头的伤疤,猝不及防。 我手顿住的时候塞林格也发现了,不太在意地说:“三年前的旧伤。” 就是拍MV被炸那次,我问:“现在还痛吗?” “……有壹点。” “啊那我轻点!” “我开玩笑的。早就不痛了。” “……” “忘了我开玩笑很真了,对不起。” 最後冲洗的时候塞林格问我你没给别人洗过头吧。 我说是啊,我这手忙脚乱的说是给人洗过也没有说服力啊:“就有壹次家里的淋浴器坏了,我拿杯子给外婆冲洗过头。像这样给人洗头绝对是第壹次!”喷头的声音有些大,我怕听不见他说什麽,也下意识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有点掩耳盗铃的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