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粗暴 预警(部分掌X,TX,多次)
guitou划过rou壁,像是要白旬cao坏一样,“cao坏sao逼好不好,白旬,白旬”黄邱的声音低沉地恶魔咒语一样在白旬耳边萦绕,白旬嘴里喃着,“不要……不要了” 白旬有时挣动得厉害,就会被勒得疼得说不出话,脖子像是要被勒得窒息一样,身体被绳子束缚着,臀缝被勒着嫩rou,黄邱掐着白旬的腿根,大腿内侧的疼痛由着兴奋泛起了更多的酥麻,黄邱吮吸着白旬的rutou,像要吸奶一样,白旬感觉胸口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如针扎般的痛痒,耳边全是两人的呼吸声,黄邱很重的喘息声打在他耳边,“白旬,永远做我的小母狗,好不好?在床上天天用jingye喂饱你,喂饱你的sao逼,小母狗。” 白旬刺激得流泪,什么都听不进去,黄邱太粗暴了,脊背上的疼痛丝毫不减,整具身体不断灼热起来,黄邱抱着他的腰,不断冲刺,甬道内很紧,guitou每前进一寸,层层叠叠的媚rou就会吸附上来挤压着它,黄邱浑身跟过电一样,内心更满足的是白旬这幅样子躺在他的身下,任他宰割,撕裂的疼痛一下一下刺激着白旬的神经,白旬整个人像是都飘着一样,恍惚不已,黄邱突然力气加重,一下一下地撞在他的阴蒂上,白旬没忍住又高潮了,湿热的yin液烫着guitou,黄邱闷喘了口气,伸手掌了他的腰,“sao逼发sao,妈的。”黄邱差点被夹射了,白旬还没从高潮余韵缓过神,黄邱又开始抽插起来,黄邱低头含住白旬发红的耳垂,“跟我吧,白旬,我喂饱你,小奴隶。” 黄邱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耳垂,又转去吻他,舌头粘磨着白旬的口腔,但白旬已经没力气去管,任由黄邱在他嘴里吮吸,白旬坠入漫漫的长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