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哥哥。
狠拽向自己,像个无情打桩机一样惩罚她,好让她知道错,进而记住自己。 那个感觉又来了,是的,易晏乔说的没错,那不是她要尿了,是她痛得要高潮了。 她不在压制躲避,任由酸涩的感觉占领自己的多巴胺,然后在那里放一颗最大的烟花,炸得她头晕目眩,眼神涣散。 沈如意高潮了,她正紧紧抱着自己后背,不停想往他身体里钻,rouxue里的褶皱像活了一样不停吸吮缠绕他的性器,恨不得吸干他精气,把袋囊里所有的jingzi都吸进zigong里。 而他也到了极限,在沈如易浪荡的叫床声中,他闷哼着射精了。 两个人同时高潮,只是沈如易还在浪尖上冲下来的时候,易晏乔已经结束了感觉。 他静静看着还在余潮中的沈如易,内心深处无比的满足和幸福,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爸爸mama还没有离心的快乐岁月。 2 他吻了一下沈如易涣散的眼睛,在她回神之前轻轻地说了句“我爱你。” 我爱你。这句话他每次在性爱结束的时候都会给沈如易说,不管她听没听见,听见了忽视对待他都会说。 可沈如意呢?她从来没有说过,甚至连喜欢都没有说过。 想到此,易晏乔再次问出了沈如易禁止提起的话题,“沈如易,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身份?” “哥哥。” 回得很快,没有任何犹豫。 易晏乔看到这两个字,积攒一整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他让司机停车,下车时猛甩车门发出嘭得一声,吓得停在路边的那些私家车呜呜得叫。 他打电话给这个提裤子不认几把的女人,因为路上还有过往车辆,他只能压低声音发泄怒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