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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我的手打,还弄坏了我的琴。”

    之后的事情她没有说下去。

    厉华池缺根本不敢细想,他不敢想如果那些人起了别的什么歹心,把她1Unj了或者划花了她的脸...

    她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那...那为什么没有治疗?”

    “我没有钱。”

    “医生说要做手术,还要做复健,还不能工作,要几十万,我没有钱。”

    她重复着这句话,语气已经平复下来。

    他的心一阵cH0U痛。

    几十万对他来说也许是一双鞋,一瓶酒。

    对于曾经的她,是一个包,一件大衣的钱。

    他还记得年少的她,曾经自信满满地说自己要当世界上最好的小提琴手,要画出最好的画。

    “叔叔阿姨知道吗?”他问她。

    “无所谓了。”她笑了笑。

    眼底有难过,却又有释然。

    “但是你的理想...”

    “人生存都生存不了的时候,理想和自尊,其实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她深x1了一口气,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话。

    “跟我回北京,我请专家给你会诊看看好吗?不用你花钱。”他认真的说。

    她却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啦,你不用可怜我的。我有手有脚,可以去工作。时间教会我,生活不止诗和远方,还有柴米油盐酱醋茶。”

    “当个普通人也挺好的,希望我以后一帆风顺的当个普通人,好好生活。”

    她像是依旧不放心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