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乐临川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好在他的身体足够诚实,就那么任由头发被月泉淮抓着,双手掐紧了他的腰,狠狠顶了进去。

    月泉淮本就濒临高潮,这一下直接把他战栗着送上巅峰。他咬紧了牙关不想在自己的义子面前呻吟出声,可胸脯却诚实地向上挺起,大张的乳孔里渗出两股雪白的液体。湿漉漉的rouxue痉挛着一股股喷水,抽搐的rou壁哆嗦着吸吮乐临川的roubang,把年轻人吸得一个劲抽气,咬死了牙关才没直接泄在月泉淮身体里。

    高潮后的月泉淮软绵绵地瘫进床铺里大口喘气。但只喘了两口,他又咬住呼吸,眸光一冷,将手中狠攥的长发向上猛地一扬。

    乐临川猝不及防,脑袋被拽得猛一甩,完整的喉咙顿时暴露在月泉淮面前,被旁边张开的五指一把钳住。

    月泉淮冷冷注视着乐临川,这小子既然敢偷偷溜进来对他做这种事,自然已经是知道了什么。不过,只怕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老夫倒是忘了……”

    拇指轻轻摩挲过乐临川的颈部动脉,柔软的皮rou下传来勃勃的跳动。年轻人被他掐得面孔发红,双手掐着他的手腕却用力不得。月泉淮冷笑出声,内功运转,暗色的光芒流转在二人之间,照亮他浑身凌乱的痕迹。

    “……你长途归来,该给些奖赏了。”

    最后一字如薄薄的冰片摔碎在床榻之中。虹汲功法运转起来,凶悍的内功如捕食的群蛇,呼啸着扑向乐临川。赤裸的年轻人浑身颤抖,他胯下的东西还插在月泉淮双腿中间,上面又被掐紧了脖子,他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能双手用力揪扯着月泉淮的手,如蚍蜉撼树。赖以存活的氧气越来越少,乐临川满脸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