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圣僧二三事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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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就耷拉着脑袋一幅迷迷蒙蒙的样子,这十五位高僧戒腊都已经超过三十余,最年轻的贞法也已经年近五十。 延道原本就打算在辩法会上一展雄辩之才,将荣枯这番邦胡僧压倒,好在达官贵人之中重新建立报恩寺的威严,便对着李安然道:“殿下此言差矣,所谓‘供奉’,讲的便是善信的诚心,恰如一富庶人家于佛前供奉海灯千盏,这是供奉。而贫者自然是无如此财力,那么于佛前供奉铜钱一枚,也是供奉。” 可慧赞同道:“昔日佛前曾有一犬,以秽物甩尾供佛,众弟子皆嫌恶,唯有佛陀笑而赐福,只因这秽物是犬的至宝,在它心中是最好的东西,犬以自己心中最好的东西来供奉佛祖,自然便是最大的诚心供奉了。” 会场第二层的,都是一些京中的达官显贵,这些老禅师说话声音挺大,落在他们的耳朵之中还算清晰,便有家中女眷信佛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会场第三层外,则是京中一些善信人家,还有千里迢迢赶来听法的居士,还有一些是凑热闹的百姓,李安然为他们准备了识文断字的“传声筒”,会有专门强于记忆的小厮抄录下诸僧辩法的内容,放给说书先生,让他讲给百姓们听。 荣枯瞥了一眼端坐在上面喝茶的李安然,后者只是垂眸喝茶,似乎并不打算左右他发言的时机。 荣枯道:“那么,敢问诸位师兄,如何定义‘珍贵’呢?” 他这一问,让所有人都寂静了一瞬。 清海从李安然颁布辩题开始,就低着头一幅老朽模样,既不开口,也不睁眼,在听到荣枯的声音之后,眼睛却悄然睁开了一条缝,看向了这个年轻的后生。 坐在一边的贞法道:“师弟自然是执迷了,”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略显得意的浅笑,“各人于‘珍贵’二字的定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