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
的膝弯,另一只扶在他背上,将他稳稳抱了起来。 方信见状,十分有眼色地把后排车门打开了。 汽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车后排,吕幸鱼懵懵地被他抱在怀里。 车厢内弥漫着馥郁深邃的香味,这股味道一直萦绕在他鼻尖,他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嗓音细细:“我们去哪啊?” 很小的一团窝在曾敬淮的胸膛里,温软又泛着馨香,覆在脊背后的手臂慢慢僵硬起来,曾敬淮却稳如泰山:“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不不不不,不用了!”吕幸鱼急忙道。都快五点了,再耽搁一会儿何秋山就要回家了。 曾敬淮看着他精致挺翘的鼻尖,说:“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回家呢,晚了的话,我家里人会骂我的。”他撒了谎,何秋山怎么会骂他,最多小发雷霆一下,问问他去哪儿了。 “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一起用晚餐吧,吃完后我送你回家。”在吕幸鱼拒绝之前又补上一句:“很快的,不超过六点。” “好吧。”吕幸鱼垂下头,脸庞离他的胸口不过咫尺。 “方信,定餐厅。” 方信看了眼后视镜,应道:“好的,曾先生。” 到地方后,依然是曾敬淮抱着他下车的,他抬头打量了眼餐厅的外观,根本不像是餐厅,门口挂着一块黑色沉木牌匾,金色纹路,上面刻着几个繁体字,吕幸鱼根本认不出那是什么字。 穿过门庭,还需过一个小桥,桥下是清澈见底的水,还飘着鲤鱼。吕幸鱼在他怀里,戳了戳他,小心翼翼问道:“你是不是走错了呀,这里不像是吃饭的。” 他睫毛扑闪,眼角边还浮着半干的泪痕。 曾敬淮低头看他,声音低沉又温柔:“没有走错,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