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
江承的手指滑到他的嘴角边,微微用力往上提,露出了一颗皎白的虎牙,他漫不经心地在虎牙上摩挲,“输了多少?” 吕幸鱼看着他身后的两个大汉,是动也不敢动,嗫嚅道:“没、没多少......” 说话时,齿尖抵在江承的指腹上,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江承敛起脸上的笑,“没多少是多少?” 他扣着吕幸鱼的后脖颈,一把提溜到身前来,“刚刚还想跑是吗?” “没没没没有!”吕幸鱼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江承嘴角牵起笑:“那就好,敢跑----” “腿打断。”他冲吕幸鱼笑得十分瘆人。 江承收回手,转身回到沙发前坐下,两条腿搭在案几上,问他:“想好怎么还了吗?” 吕幸鱼咬着唇瓣,忍痛将那张卡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应该够了吧。” 江承扫了眼那张卡,眼神忽然一凝,他倾身拿在手上看,边打量着边问他,“这张卡是哪儿来的?” 吕幸鱼没说是去冬来春时,那个大堂经理赔他的钱,笨嘴拙舌地说了句:“捡的。” “捡的?”江承尾音上扬得厉害,对这个回答很诧异。 吕幸鱼蹲在案几边上,小小一团,眼睛雾蒙蒙的,“啊,对呀对呀。” 江承坐到桌上,把卡放在他面前,“你真是...撒谎都不会撒,曾敬淮的卡都能被你捡到?” “做什么梦呢。”他轻嗤一句。随即狐疑地打量起他来,“你不会是偷的吧?” 吕幸鱼‘蹭’地站起来,把卡狠狠丢在了他身上,“你才偷的,污蔑谁呢?这就是我捡的,爱信不信。” 银行卡掉到了地上,江承瞥了一眼,卡的背面,左下角处,赫然印刻着一个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