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
。” 云骁知道自己扫了兴,当然不会真的把这话当真。 “特意空这一天来陪你,能有什么公务,山脚下有个道观,夫人有没有兴趣去逛一逛呢。” 世子妃笑了笑,“走累了,歇一会。” 云骁只好陪她在这凉亭里坐一坐。 另一边。 “怎么还不走?”潇晋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随从在马车外说道,“公子,前面堵了,恐怕一时半会走不了。” 王熙宁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前面是谁家的马车,为何不走?” “回公子,是安信侯家的,听说他家马车坏了,正在修呢。” “晦气。”云洛臻表情不愉,还有几分厌恶。 云霆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云洛臻会那么厌恶,疑惑道,“安信侯?” 王熙宁放下车帘,转过头提醒他,“就是三年前,他家儿子冻死在湖里的那一个。” 那时候云霆病入膏亡,根本不知道这事,还是后来听说几句,不过没放心上就是了。 “有点耳熟?” “你傻了?他曾经跟我们永铭院打过架的,本来相安无事,他偏要来我们这边犯贱,就约架了。” 云霆真没印象。 以前淘气,跟着潇晋之厮混,他们堪称学院一霸,经常打架闹事,惹得学究和祭酒头疼不已。 云霆尽力了,还是没想起来,混账事干得太多,实在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潇晋之说,“安信侯家的那个张公子,长得人模狗样,却不做人事,极好男色,但凡长得好看,地位低一些的,都被他欺负过,岂能让他在我们地盘上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