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
所说的腠骨修形大抵如此。” 杜元茉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闻所未闻之事,自然觉得新奇。 周蕙里皱眉打断道:“听你说得那样厉害,我当是什么德高望重的济世名医。原来竟是给人易容、换脸,岂不成了聊斋里的画皮,这般荒诞不经、大逆不道,倒像是什么邪术。” “母亲既知画皮,便该知道此事缘来已久,连蒲松龄老先生都能理解,您又有什么不能接受呢。”杜呈璋笑道,“不过聊斋所载,终归只是志怪传说,真正的手术最初是在德国战争年代,有一名战士沙场受伤毁了容貌,医生不忍他鼻腔脑浆外露,便为他重塑了鼻梁和颅骨。这是救世济人之术,可决不是什么邪术。想来若非那位战地医生,这名战士哪里还活得了呢?” 杜元茉听得认真,赞同地郑重点头,周蕙里辩他不过,扯扯嘴角也只得妥协: “你们这些念过几页洋书的,伶牙俐齿,思想开放,我自说不过你。也罢了,既你五妹这般忧虑,明日你便带她去请人家看看,花费多些也无妨,你去库房领了银子,记我账上便是。只一点,医好烫伤便带你meimei回家,切不可再塑个鼻子、拔颗牙……若明日见五儿回来生得不同了,我必定打断你的狗腿。” 沈鸢与杜元茵听了直笑,杜呈璋也笑:“五妹生得这般漂亮,哪还需要再修整什么呢?母亲,您且宽心罢。” 有了杜呈璋那番话,杜元茉稍稍放心,满心只盼着明日去诊所医伤。 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