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河的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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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丧不已,尽失往日的威风。而颜渊立在子路的面前,向来纤瘦的身形,如今竟是觑得宽实了许多。他回头望着师叔,又是不忍,又是不解,「师叔身上这麽多的伤痕,全是给匡人攻击的,师叔为了保护您而豁命,您怎麽……您怎麽……」 孔子低头,不发一语。此时就算是颜渊,也不会懂得他的心情了。 3 颜渊望了孔子一眼,眼神很是凄恻。他将自己骑马时的外衣脱下来,披到衣衫褴褛的子路身上,搀着他,两个人一起蹒跚地走了。远远地,孔子闻见颜渊轻声道:「师叔,你哪里会痛?我有带药来,等等给你上药」…… 是啊,就连给子路追打得满地乱跑的颜渊,都这麽关心他了,子路拼命保护的自己,竟是不但不感激他,还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这样的忘恩负义,是他孔子应该有的作为吗? 看着自己依然颤抖的手掌,他的手打在仲由的脸颊上时,可以感受到跟仲由同样的痛楚。直到子路跟颜渊都走远了,子贡过来扶着孔子的手,「夫子今日受怕了,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好好歇息吧。」 孔子望着子贡,面容竟是有些无助,又有些无奈。「你们都看见了,仲由拼命保护我,我却是如何对待他,我…这样的一个人,还有资格作你们的表率吗?」 子贡用手轻抚孔子的背,「夫子,杀人是要偿命的啊,你怎麽会舍得师叔为了你而杀人,而偿命呢?」孔子闻言,总算欣慰得澹然一笑。 扶着孔子,让他上车,吩咐驾车的颜刻开得慢一些,不要再惊动夫子了。许是夫子已经走远,听不见了,他才轻轻叹道:「夫子的温柔,哪是那麽容易被了解的?师叔,有许多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