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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气,不过是自己心上过不去罢了。 这连带着影响到她的心情,接连好几个夜里都重回那场噩梦之中。 不是那个无人巷里,满脸血的李箏掐着她脖颈的梦,而是国三那年,李箏当着她的面,跨过栏杆,从三楼一跃而下,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的噩梦。 她像被无形之手紧抓住双脚,深陷泥淖之中,无处可逃。 梦的次数多了,谢宁安便开始恐惧睡觉,常常唸书唸到两点多,实在撑不住了才趴在桌上睡着,可没睡多久,又会从梦中惊醒,如此反覆着到天亮。 这样情况一直到她去见过李箏才稍稍好转。 李箏依旧沉睡着,半点没有甦醒的跡象,谢宁安也不在乎,拉着她的手,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痛苦与悲伤都告诉李箏,而后又在李箏身旁呆坐了几个小时,临近傍晚,才告别李箏mama回家。 谢宁安的不对劲被许璟钧看在眼里,几次询问她,却都被她笑着岔开话题。 几次以后,许璟钧也不再坚持,只在离开学校以后,花上更多时间陪伴谢宁安。 如果说谢宁安的噩梦来自于李箏当初那场事件,那许璟钧的噩梦便来自于谢宁安的悲伤与痛苦。 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可他打心里害怕,怕谢宁安一时承受不住,也做下什么傻事。 好在谢宁安终究还是撑了过去,无论是那时候,还是现在。 见过李箏,谢宁安的情况明显好转。 松了口气的人不只有许璟钧,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周奕宬也悄悄放下心来。 接连两次没有成功的约,让他越发急切想知道谢宁安的情况,纵使谢宁安什么都没提过,平时该说笑时也很正常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