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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多少沁着凉,胸前的身躯却是guntang的。似乎是太热,白锦弦的脸颊贴着蔺行秋的衣料,光滑的丝绸凉凉的很舒服,他无意识地蹭着。

    “师兄……”蔺行秋垂头看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两人虽在一处生活多年,但更多的是白锦弦照顾蔺行秋,这样白锦弦全然依靠着蔺行秋的情态竟是第一次。烛火下白锦弦的侧脸也显出一分柔弱来,好像真的被蔺行秋白日的一番话伤了心,只会呢喃着“师弟”。

    蔺行秋的手几度收放,终是落在他面颊上,“师兄……”指尖的触觉却是guntang,“师兄!”这才发现白锦弦的体温高得出奇。

    蔺行秋翻身,探着他的鼻息,guntang的气息扑来。白锦弦依旧在无意识地扭动,往蔺行秋怀里钻。神态似醉非醉,终归是不甚清醒。

    蔺行秋狠心将人从身上撕开,去倒了杯茶水。刚一转身又被白锦弦扑住,他在他身上又闻又舔,仿佛蔺行秋是什么新式的玩意儿。蔺行秋勉强地举着茶杯,试图喂他一点,白锦弦却沿着杯壁,含住了他的手指。

    蔺行秋霎时不动了,只觉得手指被一腔火热给裹住,柔软又潮湿的舌头在指尖游弋,酥麻到天灵盖。

    “师兄……师兄你……”上哪儿着了这脏东西。蔺行秋心乱如麻,他虽然洁身自好,到底身在这繁华锦绣之中,对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自有听闻,有时候哥哥们还拿他打趣要给他开荤,少不得提些有颜色的。此刻怀中人意识全无,任他鱼rou,偏又是他的心头月,镜中花,说他下作也好,趁人之危也罢,到底是无法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