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清醒了,却不舍第一贱狗的崇高位置
又带着一丝莫名的羞愤,咬咬牙再次投入球场。 到最后,纪子骜也只是堪堪满足了条件。 “那么我也只好解开一点点限制了,毕竟我是个不违约的人吗。” “哼,随你吧。”纪子骜多少有点不太想查柯解开,要是恢复之后队友不但失去这几天交心的亲密,甚至要知道自己屈辱地被按在讲台上干,该多难堪,他要怎么抬起头来。 纪子骜看着查柯招手叫过来几个队友,4个高大的体育生手脚并用地跪趴在查柯脚前,抬起或桀骜或精干或凶悍的面貌,伸出yin荡的滴水的舌头听候指示。 或许现在这样也不错? “你们几个可以醒过来了。”查柯随意地说道。 其实心灵指示已经深深植入了他们这些贱畜的脑袋,就算让他们做回从前飞扬跋扈的自己,也只是一层覆盖在贱狗本性上的伪装,用来讨好自己的主人罢了。 这个绝望的事实或许会压垮纪子骜,算了,就这样演下去吧。 查柯心想,摇摇头走了。 纪子骜跟几个队员试探地问,“这些天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他不确定解开了多少的思想封印。而他的队员们尽管对主人的指示有些不解,但还是忠诚地执行命令,演出自己变成从前那幅模样。 魏嘉鑫心叹,真不知道做个打球泡妞的傻逼体育生有什么好的,体育生不就是给主人玩和cao的贱种吗?搞那些东西有个屁用。 夕阳下纪子骜和他伪装成刚刚醒过来的体育贱狗们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