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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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抓住了莫利波佳的胳膊,随即恐慌的意识到这个动作可能会让自己丢了性命,赶快松开,“长官,求您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您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么?”莫利波佳愠怒的整理衣服。 1 佩什苍白着脸,“我不理解,长官。” “每个囚犯都曾是父亲的儿子,你的孩子又有什么特别的?因为你和米嘉斯政府合作么?” 答案显而易见,但尊严不允许佩什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留下他瞠目结舌的站在我们中间,一群翘着腿等着看好戏的军官。 贝卡“啧”了一声,一只手把烟举在半空中寻找着什么,“我可太想念我那个会唱歌的烟灰缸了。”佩什闻言马上凑过去,双手向上摊开,一副虔诚的模样,“请允许我。” 嘲讽的情绪如一个漩涡,以贝卡为中心,逐渐向外扩张,每个人都在笑,连站在我身后的伊格洛夫也在笑,口袋里那支微微发蔫的蓝色野花随着呼吸上下抖动。贝卡撇了撇嘴,扫了一圈军官,两只手像指挥乐队一样举起来,再轻轻压下去,提醒大家注意自己的表演。“您是个烟灰缸么,佩什先生?” 佩什没有说话,只是奴颜卑膝的把手举的更高一点。我注意到他带了块儿银色的手表,和埃里希的那支有点像,想必也很昂贵。 贝卡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度适中且有弹性的黑色细棍,由金属芯和橡胶组成,官方名为“纪律杖”,瓦耳塔的囚犯和军官则叫“熨斗”,因为它会在rou体上留下火辣的疼痛感,仿佛被烙铁很快的按在肌肤上。这是政府提倡的惩罚道具,三个为一套,发放给每个在战俘营工作的军官。两个黑色,一个可折叠,一个不可折叠,作为日常工作用品。另一个则是礼仪杖,稍微粗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