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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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再加个二十磅的话。” 很快舒勒就没有衣服可以脱了,浑身伤痕都 一览无余。我模糊记得他的裸体,我记得将他的腿压在胸口时,他双目紧闭,在我胯下哀求颤抖。手指划过小腹。他筋挛抽搐起来,被顶的一顿一顿的哭叫,好像出问题的唱片。他从来都是个苗条身材,但跟现在一比,那时已经算丰润了。如今这可怜音乐家突出的肋骨上布满斑驳,青紫的淤伤逐渐愈合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棕黄,烙伤如点点褐色的纹路铺散开来,血红突起的鞭痕从小腿一直攀到脊背,颜色分布对称,以至于有理由怀疑贝卡是在用他的皮肤完成某种仪式。我不可避免的将视线挪到腿间,惊讶的发现贝卡没给他剃毛。那可怜巴巴的yinjing藏在稀疏的浅色毛发间,像一只垂羽的珍贵金鹊。 “上帝啊。”我听到埃里希心碎的叹息。 1 贝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我知道在她看来舒勒和那辆折价汽车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坦克部队的吧?”她问,“那咱们都是陆军咯?你,拉那个坦克部队的进行曲,拉啊。”雄赳赳气昂昂的韵律从这个奴隶手中传来,堪称讽刺。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无功无过的拉完,又鞠了一躬。 埃里希用拳头顶住嘴唇,倒抽了一口冷气。 “所以他基本就是个自动八音盒。”柳鲍芙总结道。 “可以干的八音盒。”贝卡说着对穆勒勾了勾手指,“好孩子,过来,你做了什么多好吃的,长官要给你个奖励。” “斯米尔诺夫,这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那种派对,我只是想跟漂亮的宝贝聊聊天而已,讨教一下他怎么做出这么多佳肴的,”贝卡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舒勒的屁股,“我把他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