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陪我跳一支舞吗,我的小姐
边留下两缕,其余均贴着头皮梳到后脑。女仆们给他烫了卷发,分成十二股聚拢在脑后,用绸缎扎成一整束,蓬松而优雅地垂落至肩头。裙子内则撑起了大大的鲸骨裙撑,落地镜里甚至看不到全貌,充分把浮夸的艺术发挥到极致。 不是帕洛斯自恋,真的是如果不是他的脸压得住,他整个人就成了根行走的晾衣架。 就算如此,脸上浓重的粉底也严重影响了他的表情,虽然漂亮,看起来却比没上妆前少了许多生气,像是一尊雕琢精美的等身娃娃。 卡米尔走到他面前,撑着下巴端详了半晌,忽然拿起湿巾在他脸上擦去。他擦拭的力气不大,奈何帕洛斯脸上粉底太厚,随便一抹就成了大花脸。女仆发出小小的惊呼:“先生,卸妆不是这样卸的!” 现在女仆们心里帕洛斯就是她们完美的作品,见卡米尔这近乎拆迁的粗暴行为,为首的女仆实在忍不了,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湿巾,踮起脚小心给帕洛斯清理起来:“您看着就好,让我们来吧。” 被女仆们驳了面子,卡米尔照旧波澜不惊,站在原地打量他们。帕洛斯却敏锐地注意到他微微低垂脑袋,把下巴埋进了衣领里,像只生闷气的大猫。他侧过头有点想笑,立刻被女仆扳着下巴转了回来:“小姐,请您也不要乱动!” 这回轮到卡米尔揶揄地勾起嘴角。 上妆是个精细活,卸妆同样是。即使女仆手脚麻利,也收拾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在这期间,有两拨人来问卡米尔是否准备好,都被他轻飘飘地打发走了。 帕洛斯没参加过此类宴会,不由问道:“一直不去没关系吗?” “这种宴会都是宾客们跳过第一支舞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