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在眉睫我也要跟她在此做个了断。 装睡的人不用特殊办法叫不醒,於是我做好自损三千的觉悟作势要夺门而出,果然刚拉开门世界就开始天旋地转,但好在把她唤了出来。 「晓叶你也真够绝情的。」她噗哧一笑,足以证明她看戏看到魂都快离家出走了。 我闭起眼睛靠在墙边,边听着姊姊放飞自我的笑声边m0向桌面上的目标物顺手将它放进书包里,笑声随即不明就里戛然而止。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仅剩我急促的心跳声回荡耳畔,难道哪里做错了吗? 姊姊没正面回答,只是迂回地提醒我今天是三十一号,爸爸mama来访的日子。 话又说回来,她智商明明高得离谱却格外不擅於与人交流呢,讲个话像在猜谜似的,可我怎麽会不知道呢,你的犹豫也同样满溢於言表了。 毕竟旁观者清嘛,表面上万众称羡的欢喜鸳鸯,暗地里早已貌合神离这狗血剧情,长期共度一个屋檐下的话任谁都会察觉。 因此我努力保持平常心,用一句话覆盖所有的波涛汹涌,「难道还没习惯吗?」 接着趁姊姊尚未反应过来,我立刻飞也似的冲出家门。 我们的关系是从什麽时候渐渐变得僵y的呢?又是为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