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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在我这里。」 姜成瑄听傅品珍说着工作上的事,想起在山上看剧组拍戏的那段时间,有点怀念那时的悠间。 两人没了针锋相对,间话家常似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出门前,傅品珍帮姜成瑄化了点淡淡的妆,遮去她嘴角残存的瘀青。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姜成瑄还是有可能在半路上偷溜,拒绝以这副尊容去见人。 傅品珍不肯让姜成瑄开祈家繐的车,坚持要开自己的车去赴约。姜成瑄只能乖乖地上了傅品珍的车。 「为什么要和她一起住?」 姜成瑄暗自翻了个白眼。非要这时候破坏这份和谐吗? 「她哪里比我好?」 「至少她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姜成瑄冷冷地说。 傅品珍的气焰消沉了下去。这是她戒不掉的坏习惯。 「她给我很大的空间,几乎不干涉我的一举一动。」 「相敬如宾是吧?如果我想做,我也可以做到给你极大的自由,放牛吃草都没问题。」 那较劲似的口气太明显,让姜成瑄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她喃喃自语道,「没有线的拉扯,风箏是飞不起来的。」 她们回到唸书时常去的那家茶馆,钱雍曼早已坐在包厢里头摆好茶具。 「我们迟到了吗?」姜成瑄对钱雍曼说。 「你们?」钱雍曼神秘地笑了下,「没有。是我早到了。」 姜成瑄不自然地扭动了下脖子,拉开钱雍曼对面的椅子坐下。她咳了一声,清了下喉咙才说,「佳萱学姐呢?」 姜成瑄的话才刚说完,包厢的门便被人用力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