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谈
林儒洲接到余笙电话的时候,人就缩在余笙所在的宾馆对面的一家快捷酒店。 那天在酒店包厢,他被季宴礼羞辱后本是要离开,中途却又把车开了回来。 他知道放任那两人在一起必然是天雷g地火。 这绿帽子戴着这么憋屈,林儒洲心里窝着火,怎么也忍不下去。 他回到影视城,以余笙丈夫的名义找业内人士打听到余笙的房间号,便在她所在的酒店对面定了一间房。 即便知道余笙住酒店时一般都不会把窗帘打开,他仍旧每天盯着她房间的窗户,窥视着她的生活。 林儒洲每天看着余笙从酒店大堂里出来,上保姆车去剧组,又从剧组里回来,进酒店。 即便是这样规律的行程,他仍旧有种预感: 季宴礼就在她的房间里。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甚至能够从余笙的一些行为上得到证实。 b如从来都会提前去片场的余笙,最近却常常会踩点过去,有时上车时还会腿软虚浮,并且常常从外面带东西进酒店... 这桩桩件件,都在向他展示一个事实:她房间里,还有别人。 林儒洲一度想要给狗仔爆料,把这件事曝光出去,但终于还是没有这么做。 倒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