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
两人正在僵持之下,余笙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两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正是林儒洲。 季宴礼眉心一蹙,扬手又要把她的手机cH0U走,他想不到林儒洲这个孬货居然还敢在这个时候来电话。 但这回余笙有了准备,扭着身子避开他的动作,她把手机攥进怀里,蜷着身子径直把电话接通了。 “...阿笙?”林儒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声音b以往沉了许多。 但余笙这会儿很紧张,完全没有注意到。 从她的角度来看,她此时正背着自己的丈夫,赤身lu0T的躺在自己情人的床榻之上。 这是洗都没法洗的事实X出轨。 “你是来林溪了吗?你到哪儿了?抱歉,刚刚没注意看手机...” 人在心虚的时候,话就容易多,大约是想借由这些密集的语言,来掩饰自己的焦虑与不安。在这些密集的话语之间隐藏着一层薄薄的防护墙,以此来试图抵御他人对自己真实内心的窥视。 余笙说了许多话,但电话那头却是长久的沉默,这也让她逐渐感觉出异样,心虚之下更加心虚,还带着一种即将被人识破的恐惧。 头皮发麻,她咽了下喉咙,试探着叫他:“儒洲?” “...阿笙,你现在在哪里?”这个问题像一个变相的考验,考验她最后的忠诚。 余笙僵着身子趴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这个问题冻住了,耳边能听到“咚咚”的心跳声,仿佛考试即将结束的最后计时。 身后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