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按那盏灯,拨弄了两下没有反应,又去按床头的开关,发现连头顶的大灯也不亮了。 怎么回事? 正觉得奇怪,卧室门忽然被人打开,开门声引起她的注意,转头去看,透过屋外一点微弱的光亮,隐隐能看见男人颀长高挺的轮廓。 夜风带着他身上未褪的潮热飘过来,是家里沐浴露的香味。 余笙开口叫他:“儒洲?” 男人没应声,只是抬步走进来,步伐沉稳,这样黑暗的环境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人很快就走到了床边。 余笙坐起身,抬手朝男人的方向摸索过去,伸在半空的手很快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 他灼热的体温渗透肌肤烫得灼人,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余笙感觉林儒洲的体温似乎比平时高了许多。 她问:“灯怎么不亮了?停电了吗?” 男人攥着她的手,坐到床边,黑暗中,隐约能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瞳。 他似乎在看她,一瞬不瞬:“保险丝烧坏了,明天我找人来修。” 余笙觉得这也太突然了,但她还是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要睡了。” 男人默了默,忽然抬手在她耳廓处轻轻捏弄了两下,嗓音里带上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暗哑:“嗯,也该睡了。” 他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粝感,压在她耳侧的软rou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余笙只感觉一阵阵麻传过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跟着厮磨。 男人似乎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落在她额头上,温温热热,有那么些缱绻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