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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晚饭,可苏冷说自己快来月经了小腹有点涨,他只好帮她买好药和红糖水把人放回去睡觉。 九点的时候,自两人分开之后苏冷已经没有消息将近五个小时,游其森怕她睡太久晚上睡不着明天考场犯困,就不停打电话想把人喊醒。 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游其森突然有种不好预感,狂飙车速赶到酒店,门都敲烂也无人应答。 他人生中少有那种荒诞无望的恐惧感。 在求助酒店前台打开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的时候,游其森毫不犹豫报了警。 三个小时后,事情闹到公安局,有苏南添同事想到苏南添墓地试试,游其森正要跟警车出发,苏冷给他回了一通电话。 房门一打开,游其森第一次对她大声:“你他妈想干嘛,老子快要被你逼疯了知道吗!” 他也鲜少爆粗。 冲动过后,游其森心跳失控,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 她会不会觉得他受够了她这半年来反复无常的情绪。 “对不起冷冷,我没别的意思,我联系不上你太害怕你出事……” 苏冷看他一脑门汗,头发也是乱的,眼睛红着里面有泪光,她突然扑到他怀里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开始真的是睡觉,还定了闹钟起来,但是我做梦,梦到我爸,他安慰我高考不要紧张,不管考得怎么样他都接受,实在不行他可以养我一辈子……” 游其森心脏发疼,不停去吻她额头暴起的青筋。 “我太难受了,我去看他,好奇怪,大半夜的我一个人在墓地却一点都不害怕,只是好想他……” 高考结束游其森陪苏冷去染了头发,粉色,理发店只为她一个顾客服务,工序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