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每次都喘的这么厉害
屁股,终于在桌上把那个小巧纸袋放下。 陆焉知拧着眉毛开了口,“等等。” 已经走到门口的女秘书,以一个经典洗发水广告撩头发的动作回过头。 陆焉知盯了她三秒,“以后裙子不要穿这么短的,影响别人工作。给负责半岛别墅区的绿化部门打电话,问问他们,管辖区的行道树黄化病了,怎么没人治一治?盯得紧一点儿,叫几个记者去追着报,让他们赶快治。” 他说完,看女秘书还站在自己面前,开口撵人,“出去吧。” 屋里就剩下他自己,他开始盯着那个纸袋发愁。 与此同时,占城警署里,萧荀要比陆焉知愁多了。他手指在桌上一压,没压住恼火,直接举起一沓笔记本,狠狠摔在办公桌上! 同事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从针孔摄像机导出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神情轻浮,正伸手抚摸坐在他腿上的男孩,被摸的男孩不但没有反抗,还凑上去索吻! 一旁那极没有眼力见儿的警员火烧浇油的劝了句,“萧队,坐人腿上的不一定是小阿略,说不定只是侧脸像,你看看衣服,是你弟弟的吗?” 衣服还真是他弟的。萧荀对他弟偏好的粉色系印象深刻。 他忽然想起了陆焉知身上和萧略一模一样的香水味。 萧荀原地站了片刻,二话不说,摸过桌上的枪别回腰上,一把拎起车钥匙,抬腿就走。 ……… 阮骞开着他那辆好不容易解锁的天蓝色跑车路过盘山道,见着不远处闪光的独栋别墅,问旁边手下,“又不是圣诞节,点什么灯?” 见多识广的手下顺着那方向看了一眼,应道,“哦,萧警官弟弟,今晚过生日,办party呢。” 阮骞坐直了些,“那是萧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