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联电路,断一个,全部都断。
不老,于是下意识朝陈清河走了一步,“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 洪升本能又往前走近一步,试图听清楚。 窗帘被一把拉开,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洪升未来得及叫出一声,如同一个人体炸弹整个爆炸开,片刻之后,地上只剩下一副整整齐齐的人体骨架,挂着或浓稠或稀薄的血水。 “陈主席……” 总有那么几个不懂事的下属不敲门。 陈主席一身定制西装未能幸免,被糊上了不少血迹。 “你看到了什么?”陈清河问。 “陈主席……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极度惊慌之下,这倒霉下属忘了撒腿跑。 这间办公室里建了十分宽阔的阳台,如果阳光不这么强烈,阳台上很适合看看书喝喝咖啡。 陈清河开了阳台的门,摸了一把绿植被太阳晒蔫的叶子,昂头伸手指了指远处山脉,“怎么会看不到?你看,来,从我这儿看看占城。” 下属走到陈清河身边儿,鼻尖儿的汗珠扰得他发痒,他便用袖口擦了擦。 “你也跟了我七八年吧?”陈清河问。 “今年是第十年了,陈主席。” “十年,那对我来说就是亲兄弟了。”陈清河神色轻松的看了他一眼,“紧张什么,你看,再远一点,就是摩诃,那片儿,这会儿没有雾,看的比较清楚……” 下属还没看清楚摩诃城,陈清河抓住对方后腰,猛地一推,将这位‘亲兄弟’从大厦顶层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