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路266号后门,有个叫陆焉知的人给了你一把伞
那扇钢化玻璃比想象中要难搞,激光割在上面发出高频的噪音,萧荀趁着这功夫走到了陆焉知面前,陆焉知只好仰起头看了他一眼,“好久不见,萧警官。” 玻璃门终于成功被割出一个方口,救援人员将萧略从里面拖拽出来。 这青年已经是个意识不大清楚的模样,露在外面的皮肤寸寸泛红,身上热得烫人,被那几个救援人员搀扶着往出走,却突然拼命地挣开,冲了回来扑向那扇玻璃墙——萧略并不是扑向那扇玻璃墙,他眼前重影,根本找不准陆焉知的方向。 “咚!” 这杂毛儿的脑袋不慎磕在了玻璃上,陆焉知甚至没法伸手去拉一把。他一只手被索佩的刀扎了个对穿,另一只手刚被萧荀的子弹射中,肩与脖子相连的部位更是血流如注。 “哭你妈哭,”陆焉知声音发虚地骂了一句,又耐着性子问他,“你哪儿疼?” 喉咙里又涩又痛,萧略下意识要说话,却发不出丁点儿声音! 萧略抹了一把脸上湿乎乎的水痕,将头低了下去,搭在陆焉知腿上,他两手冰凉,每喘一口气都觉得肺里疼得有针扎一样。压着声音咳嗽了好一阵子,没觉着肺里变得好受,反而是空气都被倒抽走了。 “杂毛儿,”陆焉知静静注视着萧略发顶那个毛茸茸的旋儿,柔声继续说道,“我们以后……别见了吧?” 萧略猛地抬起头,他下意识攥紧陆焉知的袖口,又因为牵扯到对方掌心流血不止的枪伤而松开手。 他不想当着陆焉知的面儿哭,头疼突然加重了不少,眼前模模糊糊,尽管这样他仍是目不转睛看着陆焉知,说什么也不肯昏过去。 陆焉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