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许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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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烟头凑近我肩膀,我感受到了烟头的热源,皱着眉往他夹着烟的手看了看,他的手顿住了,随即将手收了回去,深呼了口气转身把烟狠狠碾灭在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里。 他回头看着我一眼,笑了一声:“你知道吗?本来这房间里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 “那怎么灭烟?”我明知故问。 他没回我话,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追问:“记不记得我说过让你遵守的最简单的两条规矩?” 我点点头。 “诚实、听话。” “那你应该称呼我什么?”他的手指收紧,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许老师?” “下次回答要说‘好的,许老师’明白了吗?” “好的,明白了…许老师。”我对老师这个称呼倒是没有太大的抵触心理,毕竟在学校和共处的同事也是互相称呼老师,看起来许景封倒是对这个称呼很是兴奋。 “刚才教你的东西,学会了吗?”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大拇指揉过我的唇,烟草的味道还残留在他指尖,我微微低头,用鼻子闻了闻他的手指,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然后极缓慢地抬眼看他,眼神里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勾引,轻声回答:“学会了,许老师,您要试试吗?” 狗东西,来啊,当我大你几岁是白大的? 我看了一眼许景封勃起的jiba,心里冷笑:硬了吧,都是男的,谁不知道谁啊。 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男人是禽兽,而正经的男人就是衣冠禽兽。 许景封放开我,用手把睡袍的衣摆撩了起来,直着上半身双手撑在床上,看着我,吐出两个字:“含着。”他眼眸幽深,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饱含着只有前一天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第二天清晨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