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您嫌弃一个娼妓也是正常的,我不碰您就是了。
迟不说话。 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心甘情愿让身体合先生的心意,先生会心疼到气愤。 脖子上的手越来越使劲,他费力地喘息着,眼睛里含着泪,一个字都不敢说。 他只觉得,自己明明是为了先生的安危才去交易的,先生此时却嫌弃他不忠。 “你觉得我很有耐心?”时奕居高临下松开手,在他不断咳嗽时温柔地抚上他的发丝,轻声威胁道,“告诉我是谁伤害你。不说,我就再让你撕裂几遍。” 瞳孔倏然剧缩,阿迟难以置信地望向先生,大脑一片空白。 他从前听说过,有些主人家认为性奴脏了用水洗不干净,只有把xue撕了重新愈合才算干净。 他知道那只是变态们虐待性奴的借口,可还是忍不住想,时先生怎么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2 咬住颤抖的唇,阿迟闭上眼潸然泪下,惨白的指尖轻轻掰开臀瓣,露出嫩xue,声音无法抑制地发抖。 “如果您在意……就请便吧。” 如果心死了,绝望这种情绪就会变成平静。 他说过陪先生一晚,就算今晚万分痛苦,他也心甘情愿——就当了断三年的念想。 时奕并没有想到,他的一句威胁没有等到具体的人名,换来的竟然是阿迟的“请便”。 现在的阿迟对他而言就像一个满身裂纹的艺术品,过度敏感,过度不安,他想要拥之入怀,就一定要被碎片扎伤。 “真是我的好奴隶。” 他淡淡俯视,声音冷冽如冰,漆黑的眼眸复杂极了,没有感情波动,全然是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我想尽办法保护你,你就这样轻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