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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一股子酸楚,还未待谢呈宙反应过来,只听着弱弱哭泣声,“原来我竟是这么不让人待见了吗?若不是外祖母吩咐,竟连个来看我的人都没了吗?” 谢呈宙明显一愣,终于抬起头来,白皙面容透着一丝迷惘,瞧见对面站着的顾惜宁,灯光下她面容绝美娇嫩,一双灿若星子的美眸漾着浅浅湿意——他只敢匆匆一看,又立即低垂了头,似被瞧见做了坏事一样。“非、非是如此,若非是有雨,老太太、老太太她老人家定会赶过来……” 这话说得半点底气全无,却让顾惜宁美眸更亮,好似这暗夜都叫她的双眼给点亮了般,她亲手扯起谢呈宙的手,不顾他手上的湿意,一扫方才的酸楚,噪音立时变得欢快起来,“我就晓得外祖母疼我,还有……” 说到此处,她稍一停顿,眸光里含了别样的意味,“还有大表哥也疼我呢。” 谢呈宙只觉得自己被扯住的手都没敢动弹,明明她的手极小,明明她手上并未有一丝力道,他觉得那手竟是有千斤之重般,竟是不敢挥开她的手,像是怕她疼了一样,“府里的人都疼县主。” 这话更是干巴巴,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反而是顾惜宁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好听的话,捂着嘴笑起来,像是得了世上最好的瑰宝一样,“我晓得的,大表哥,所有人都疼我呢。” 她并非是谢呈曜非嫁不可,都说疼她的人,到是拿着她给永定侯府攀高枝,这种疼法,她也是开了眼界。 谢呈宙听着她天真的笑意,心里头莫名地被堵住了一样,既是话都说出口中了,又是老太太令他过来,他只管把事办好了就是,又将侯夫人的话给重复了一遍,“老太太且说了,县主既是出来在庄子上散心,便在庄子上多住几日。” 顾惜宁语气不由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