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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抚民众情绪,判决倒是下的很快,把一个不知道哪抓来的人贩子关了进去。 但是这第二件冤案倒不是很好审理,长安城的官员又暂缓了审理,对外声称,证据不足,还在取证。 这天夜里,那县令带着自己的一个衙役,连夜赶去长安城的府衙,提交了一段自述口供,他称辟雍学宫曾来人,从自己的县衙里带走了一个因参与闹事而被抓的学生,并提供了当日的记录。 长安城的官员向县令确认了库房已经烧毁大半的事实,县令再三保证,原来的库房已经全毁了,库房正在重建,长安城的官员互相看了一眼,决定把证据里的账本还给县令,让他妥善处理好账本,县令接过账本一阵狂喜,心知,自己在此事上可以脱身了。 2 临走前,他赔着笑脸地问候当初给他安排县令职务的官员,谄媚地表示此类事件不会再发生,那官员不耐烦地挥手让他走,只嘱咐了一句,别去沾惹辟雍学宫的事情,若真惹上那里面的学生,他们背后的家族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别动什么歪脑子,县令连连点头称是。 第一个案件的结果并没能让学生们满意,他们联名上书要求重新判决,官员们收到联名信却并未处理。 直到他们收到来自另一座城的郡守寄过来的亲笔信,信中寥寥数语很是亲切,他问候了长安的郡守,对此案只提了一句,他委婉表达了自己的为难处境。 第二天该案再次审理,这次并不对外公开堂审,他们拘来乡绅父子单独讯问。 最后商议决定,由乡绅的长子担下强抢民女的罪责,拘役两年。 那长子似乎很震惊,父亲一向溺爱他,不会坐视不理,他当场发疯抓着父亲的衣袖不放,乡绅无奈且不耐地甩开长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