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他镇定下来,因为他意识到了这个时候的崇应彪需要他。

    他抱着崇应彪的脸,笑得如此温柔:

    “我很笨,也很蠢,如果不是彪子哥的话,我一定早就被人利用去送死了吧。彪子哥嘴上说你在欺辱我,却又教我箭术,又教我剑术,我现在还记得有一天暴雨我们跟军队走散了,躲进一个山洞里,我睡着的时候你把身上的狼皮披到我身上,你以为我睡着了,但我其实什么都知道。”

    “照顾我是很没有意义的事,但你还是做了,你并非是你口中的那么无情。我同样隐瞒了你很多事,其实帮你洗衣服我很开心,我不觉得委屈,能帮你做事能报答你我就很开心了,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那头野猪冲过来的时候你是如何挡在我面前的,你险些丧命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誓要用一生去报答你了。”

    “可我却一直没起到什么作用,我实在是想不透什么阴谋诡计,没有彪子哥的话我恐怕在质子团里活不过八年吧。最后能为你去死,能帮你完成你的追求,我并不后悔,我很荣幸。”

    可崇应彪颤抖着身体说,你不复仇的话,你真的能够得到安宁吗,殷寿和我对你做了那么多事,你真的不要向我们复仇吗?

    “你不恨我们吗?”

    “恨就一定要复仇吗?”苏全孝反问。

    他笑着说:“我早就放下啦,彪子哥。”

    “我死的时候想,好痛好痛,可我又想起在质子营里跟你吃的烤兔,皮rou炸得滋亮脆香,你和我都吃得好开心,想必那兔子也是也不愿意就这么死去的吧,但为了他人的欲望成为祭品的话,也算死得有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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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过父亲,他说我是他最勇敢的儿子,然后我去自杀的时候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