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过去就是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起初是强硬的口吻,但强硬是呈降落式的,到最后一个字时,和普通的男孩说话时没什么两样,又轻又软。

    没什么。久苑听起来有些勉强,只是在想中午吃什么好呢花君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在他说话时,太宰再次听到了纸袋的声音,男孩开始吃东西,一边吃一边回答:骗人。久苑不怎么擅长说谎,你刚才是在担心别的事吧?

    我没有。他还想辩解,却被男孩先一步打断。

    为什么要瞒着我?不是说好不对我说谎吗?静谧的火在燃烧,他好像在忍着脾气。

    啊在生气这个?久苑无奈的说,我真的没事。

    我说过,不会让久苑独自承担一切的。难道说你是想让我食言吗?

    男孩稚嫩的声音满是笃定,像某种立于石山上任由风吹雨打也不转移的道标。

    太宰津津有味的听着,人总是会对秘密这类东西充满好奇,好奇是种折磨人的本能,只有更多的知道才能满足这种酷刑。

    看来他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兄弟?绝不可能是这种平庸又无聊的回答,这种说法连他们自己都骗不过去。但是能让一个孩子说出要一起背负的,又是什么呢?

    凶杀案?逃亡?共犯?

    奇奇怪怪的词汇和猜想在脑中形成漩涡,他对哪个答案都不意外,对哪个回答都有同样高昂的兴致。

    瞒不过你啊在短暂沉默后,久苑似乎啜了口茶,试图让自己平静些许。

    我只是有些担心,那些家伙会不会找到你。久苑仍是忧心忡忡,声音不自觉忧郁了几分,听说他们就在这附近转悠,我担心他们随时可能上门。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些放心吧,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