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请进来
,使得布料与腿心结合得更紧密无间。 我刚刚丢了一次,身T无b敏感,很快cH0U搐着说不出话来,宛如发情的母猫在他大腿上扭腰摆T、纠缠g连,发出甜腻哭喘。 “舒服吗,还要不要?” 祁岁知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询问着要荤不荤的内容,实在是太犯规了。 我的xia0x像是坏了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热Ye,起初我还会因为自己弄脏他的衣K感到羞愧,现在已经麻木的追逐快感,放任身T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 “你要弄就快点弄,明天,明天……还要去纪随流家做客。” 受过好几次教训,我深知不该在x1Ngsh1中提到其他异X的名字,可我不想在祁岁知面前认输,拼命板着春情DaNYAn的脸,仿佛刚才又哭又叫的人不是自己。 “你真是学不乖。” 祁岁知转圜过来,两指挑着我的下巴,眉峰微蹙,不复几分钟前的柔情。 他的鬓角仍蒙着一层莹润的热汗,代表着方才情事的颠簸畅快,目光已然冷静下来,不再为yUwaNg所困,淡淡命令我道,“从我腿上下去,扶住茶几跪好。” 他说出这句话,抵在我腿边的X器再度y挺起来。 这算什么……难道他没有过nV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发泄完一次这么快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