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强暴。杨潘氏咬舌拒jian,看相的情急成怒,一刀杀死了杨潘氏。”

    “何以见得是个看相的?”

    “现有幌子在此。”钱书办从捕快头脑李四手里接过布招与带钩的绳子,一起呈堂。

    “叫‘一清子’,你们知道有这个看相的没有?”

    “没有听说过,不知是哪里云游来的?”

    “噢!”知州又问,“可曾成jian?”

    “回知州相公的话,”稳婆答道,“未曾成jian。”

    “好,好!”知州相公看着杨雄说,“你妻子拒jian不从,拼死以保清白,如此贞烈,着实可敬。本知州职司教化,自当风劝,一定缉捕真凶,以安贞魂。那时候还要专章奏报朝廷,建坊旌表。”

    “是!”杨雄做出感激涕零的神态,磕个头说,“若得知州相公做主,为小的妻子报仇,不埋没她一番贞烈,知州相公的恩德,真正存殁俱感!”

    “我且问你,你家除你妻子以外,还有什么人?”

    4

    “还有个使女,名唤迎儿。”

    “这迎儿在哪里,传来问话。”

    “回知州相公的话,阎王爷传了去了。”钱书办说,“井边有双绣鞋,井中飘着一件女衣,那迎儿是投了井了!”

    “尸首呢?”

    “正在打捞。”

    知州相公不由得又皱了眉:“照此说来是两条人命?”

    “是!”钱书办答道,“虽是两条人命,凶手只有一个,只要寻着‘一清子’,真相自白。”

    “说得不错!作速缉拿‘一清子’。”

    “是!”钱书办又说,“想那‘一清子’此刻一定躲了起来,因为他的舌头被咬断了,见不得人,说不得话,自然藏而不露,这样缉凶就难了,除非悬下花红赏格。”

    “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