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临安副本(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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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着。明明是方才用过的姿势,可这次似乎又夹杂了些别的意味。 不等季怀真想明白,燕迟又从背后一按他肩膀,强迫他上半身紧贴床榻,屁股高高翘起。燕迟虽有衬裤穿在胯间,可季怀真却是一丝不挂。 二人从前不是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可昔日燕迟对他百般怜惜,即便用这姿势也难掩其中珍重怜惜,可季怀真当了那个背信弃义的叛徒,再用这姿势,又怎可同日而语?只觉羞辱意味十足。 二人地位颠倒,燕迟当了那个掌有生杀予夺之权的人,尽可对季怀真为所欲为,但脸上又并无快意。 他有些偏执、怨恨地盯着季怀真,一字一句道:“让人拿你当脚踏的滋味如何?” 季怀真低低笑了:“痛快。” 常年握弓耍刀的手掌布满老茧,顺着季怀真的腰一寸寸摸了上去,摸他瘦得吓人的薄背,摸他骨骼突起咯手的肩胛,最终他的掌心停留在那肩头。 那里有块圆形的,带着牙印的疤,是他曾留下的痕迹。 燕迟的呼吸声倏然间一停,紧接着又粗重起来。 季怀真突然道:“你应该对我很是怨恨,这两年来是不是一直翻来覆去,想我当初凭什么那样对你。” 那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快要抠进季怀真的rou里。 季怀真又问:“你为什么不敢摸我胸口。” 背后的人突然压了下来,有什么东西硌着季怀真的背,他只当是燕迟发尾的发饰垂到了身前。 燕迟也意识到什么,直起身,瞬息过后再次压下,牢牢锁着季怀真。 那粗热壮硕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存在感十足的隔着衬裤塞到季怀真腿间。拓跋燕迟突然被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