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虽说秦琰送给他什么他都会喜欢,可他还是想往上面添些什么。“就是我10岁生日时,你送的那颗十克拉的。” 秦琰一愣,用手掌轻轻摩挲他的脸颊:“项圈是你归属于我的象征物,无论你想在上面镶嵌什么样的宝石,都应该由我来出,而不是你。” “喔……”秦升野侧过脸,笑着亲吻他的指尖。 第二天的秦升野心情很好,中午在食堂时甚至不自觉地哼起了歌,让同行的乔夜阑再次怀疑太阳是否从严洲的耳朵里钻出来了。 “他这么喜欢用严洲打比喻,是因为我家和严家关系好。”秦升野一边说着一边夹出混进餐盘里的蔬菜扔进吐骨碟,“他隔三差五跑我家里找我哥玩儿,顺带着逗我的猫,所以每次乔夜阑来找我玩都能撞上他,他就总是问,你怎么不带你的小宠物来玩呀。” “这问题不是很正常吗。”王向雪憋笑看着碟子里的青菜。 乔夜阑幽幽地回答道:“我小时候养仓鼠。” 王向雪和周赫对视一眼,笑出了声。 四人的关系日渐熟络,午餐时的话题更是越扯越远,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周赫在在瞎扯,王向雪拆他的台,秦升野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为何,周赫今天选的位置较为偏僻,周围的学生不多,似乎是为了谈些什么话题。 “孙家快完了。”周赫收起刚才笑嘻嘻的表情,平淡地宣布了这个消息,“在和你们谈崩之后,那老玩意不知是昏了头还是不想活了,雇人在我们两家合作的项目上搞破坏,你二哥和我姐都气得不行,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