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旅行者落败

眼皮底下才更让人放心吧。”

    “原来还想留下来,”莱欧斯利倚在桌前,松了松拳套,“那总要付出些等值的代价。”

    你听话地跪下去,爬到他面前。

    莱欧斯利是惊讶的,但跪着的人再年轻也是危险,容不得他心软,便沉默着,享受这压抑的折磨。

    你没听到他的回应,又不敢肆意抬头,只有指尖一下下敲击木质台面的声音加速你的忐忑。你只好伏下身,凑近他的靴子,“任您差遣。”

    旅行者的上衣因为弯腰上拉,露出一段细腻瘦韧的腰。莱欧斯利以为这些年的危机和所遇友人已经磨平了自己的心性,可如今看来,暴虐的血依旧在血管中汩汩涌动:

    他是上位者,他可以为所欲为。

    莱欧斯利伸脚,用鞋尖把你的脸抬起来。“确实是个漂亮的孩子。”

    他的重甲靴皮质很硬,上面的金属鳞甲生硬地硌着你的下巴,强迫你以扭曲的角度仰视梅洛彼得堡唯一的公爵。

    他强壮的身体,他暗色的累累伤痕,他冰冷又不屑的眼神,都在仰视下散发着威压和魅力。失败的耻辱甚至让你早就一塌糊涂的脑子莫名兴奋。

    愚人众还教过你什么来着?对抗没有办法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