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 南雪还是头次在家里提起恋爱方面的事情,很稀奇。 张姨轻声问:您喜欢她么? 不喜欢。 南雪低下头,表情又冷淡下来,匆匆扒了几口饭。 她站起身,回房,躺在床上。 身边空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南雪打开手机,犹豫许久,终究从微信界面点开舒予白的头像,接着是她的朋友圈。 空白。 道刺目的横杠。 她被屏蔽了。 舒予白在做什么。 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了。 她是不是又喜欢上别人了。 南雪猛地坐起身。 天阴阴的,仍有些冷。 时间长了,辨认不出年月。 又飘了几场雪,冬天的尾巴带着点料峭的寒意,积雪慢慢消融,像是要换季了。 这几天过的都有些恍惚,舒予白这个名字这个人不停地在脑子里循环,挥之不去。 她在哪儿? 要不要主动联系。 那天是不是话说重了,伤到她了。 晚上南雪睡觉前,从包里摸出个白色的方盒子。 月光下,对儿银镯子微微泛着冷白的光华。 她把那对儿银镯子,垫在自己枕头下。 睡眠仍旧不太好。 半梦半醒间,她做了许多毫无逻辑的梦。 梦境像是块块记忆碎片拼凑成的,互相没什么联系,跳跃性很大。 像是回到最初的老宅子,白墙黛瓦,青石板路和狭窄的小道。 个女孩儿拉着她的手,在里头穿梭,回头看她,眼睛乌黑湿润,温柔极了,像某种食草系小动物;接着又是女孩儿稍大些,在红色马赛克铺的教学楼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