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
尊且贵。 但她们分明平等。 —— 一场性事持续半小时,不长亦不短的时间,处女再次留存,郑情同有着处女,一声未吭地享受三次性生活,一切得益于女人的技术。 做过以后,女人去洗过了,郑情同后去洗,她要擦的地方较之左不过多些,又是腿间又是面目,腿间是流的水,面目是淌的眼泪。 做过以后,她们回主卧,郑情同拿着卷毛筒,在卷床上的头发。 「你与几人做过?」她问。 左不过答:「无师自通。」 郑情同道:「我不是很相信。」 「你认为我有几个?」 「三个?」 郑情同很专情,认为三个已经顶破天,她这一辈子,最好只是一个,却未料想女人同她不一,她三十了,不再年青,拥有过过去,过去并不光鲜。 倘若去算,一月一个的频率,加上偶有的不专情,五十人左右,未算只与她一夜的。 「并非。」 「四个?」郑情同皱眉。 「并非。」 「五个?」 「并非。」 「十个?」 「并非。」 「一百个。」郑情同道。 左不过道:「嗯。」 郑情同认为她在玩笑,回过身,用身体撞了撞她:「我是认真的。」 左不过却未有心情「玩笑」。 事件已然发生,便无法弥补,谈起感情,感情有几天保质期?似乎房子似乎车,似乎腕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