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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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子吧,”杨童说,“告诉他一切都好。” 第二天是6月8号,又有六又有八,听上去很吉利。但对祝煜而言并不是个好日子。至于不好到什么程度,每年都有递减,似乎难以给出一个明确界定。 祝煜前男友,杨童的发小兼同学,祁升,就是五年前这一天走的。 祝煜已经不太记得祁升Si的头一年是怎么过的了,她好像一直泡在酒JiNg里,歇了半年长假,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当时的教导员隔三差五给她打电话,不断做思想工作,劝她要朝前看,还有组织,有同志们等着她,其余说了什么,祝煜一概没记住。 记住的就是,她的胃不太服红白半掺,单喝各一斤不成问题,混喝二两就得吐。 混乱的日子结束于严重胃溃疡,第三次住院后,祝煜戒了酒。 她花了两年时间回归平静生活,上班工作,下班睡觉,也尝试相亲。但要么男方嫌她工作X质不顾家,要么是她看不上人家:丑、胖、谢顶一概不行,满足以上前提条件,脾气差不行,d小也不行,筛选下来,认识的人里,除了个别同行,没几个能入她法眼。 但祝煜坚决不再找同行。 她也不愿再正儿八经谈恋Ai。甜蜜起来是好,可伤起来,太疼。她遭不住再来一回了。 到第三年,祝煜开始流浪于不同的床。祁升对他而言,渐成为6月8号这一天,必须去跟前看看的一个坟冢。留恋怨恨都被稀释,她已经和这坟没什么话说,去也只是看看。 而今年她甚至差点把这日子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