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啊哈,就我们漂亮的章小姐在,我老孟来得正是时候啊!”孟齐鲁永远是那么乐观、精神。 “你怎么来了?”章晓春笑道。 “我怎么不能来?我们不是‘三国’联合么,他赵勇这儿我可以常来,你那儿我也可以常去。我刚才跟霍比说话,见庄庆开车出去了,我就上来了。” “上来又怎么了?” “和你独坐呀。” “老孟,你坏。” “哈,我老孟不坏。刚才,庄庆对我说,你近来不痛快,叫我来开导开导你。” “他瞎说,我快乐无比。” “这就对了,这就像我们的小章晓春啰。不论有什么事,都要乐观才是,对不?你看人家霍比,就乐观。” “你跟那打工的老头倒很熟。” “他在我那儿打过工,我还不想放他走呢,只是一来赵勇想要,二来呢,他在我那儿要犯法。” “犯什么法?” “我见他没住处,就让他晚上睡办公室。不想,警察知道了,说这违法。美国的法律规定,办公室里不得住人。” “真是,管得也宽。” “可不是。你看那霍比,原先的大老板,现在的小打工,一时天上一时地下,他还想得开呢。刚才他对我说,有钱阵他快活,因为他要啥有啥,要乐有乐;现在没钱了,他也快乐。他说他不会绝望,因为他曾经办过工厂,当过厂主,经过了。他说,过程最美好。” “过程最美好?”章晓春笑了,“这个霍比,还真会说话。倒也是,过程最美好。” “可不,你看我,看你,还有赵勇,还有我那学友夏坤,一生奋斗都在过程之中,有苦有乐有成有败,可还不是挺好的乐呵呵的么?那个姓甘的,前次捅了我们一下,损失不老少,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