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子已经离开,可八俣天还是坐在那里,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父亲暴力jianyin自己的母亲。 “他没走……”发觉自己的媚态已经被小孩子看光了,须佐之男开始反抗,“你不讲信用……你说了只要我——你就让他走……” 过分yin浪的话语,他实在说不出口。做上兴头的Alpha面对他的质问,毫不在意地回道:“我让他滚了,他自己不滚,这不能怪我。” 听了那番无耻的言论,须佐之男恼上心头。他刚从唇齿间挤出几句“混账”“流氓”“恶心”,便再也无法继续说话了。那势不可挡的性器已经纳入到他生殖腔里,他只能绝望地感受自己被强行进入,硕大的结堵在腔口,而后微凉的jingye喷洒于甬道深处。 “我一定要杀了你——”被再度标记的耻辱让须佐之男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等你要杀我那天,”蛇王一边动作一边播种,随便几下就把须佐之男弄得说不出话,“我会洗干净脖子,等候素盏鸣尊大人来取我项上人头的。” 瞥见一旁碍事的八俣天,八岐笑意更浓。他俯身耳鬓厮磨道:“你有义务给他生个弟弟或者meimei。每天一个人孤单的样子,还要被他父亲我嫌弃——他够可怜的。你不是很喜欢孩子吗?” 可惜Omega已经听不进去更多东西了。他被钉在床榻间,脑子就像炖在同一只锅里的土豆和萝卜,最后变成浆糊,泥泞地掺作一团。双眼已经开始困乏,过于紧张的精神让他只想逃避现实,在睡觉中避难。 几乎没怎么酝酿困意,他只是把头轻轻一偏,就堕入了沉暗梦中。